第(1/3)页 深夜。珬 白裕府邸之中,醉醺醺的白裕,满脸通红的放下酒杯,看着被侍女搀扶下去的胡毋敬,白裕露出得意的笑容。 总算把他给喝趴下! 念头浮现在脑海里,伴随着松懈下来,顷刻间白裕便转过头,一脸痛苦的张开嘴,随后便呕吐起来。 许久后。 白裕方才松口气,缓过神,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。 剩下的清理由侍女与仆人处理即可,毕竟花钱买仆人与侍女回来,给吃给住,总要做事。 “兄长!”珬 离开前,白裕看着趴在木桌上的兄长,咧嘴笑起来。 第二日。 书房内,白裕一口茶水直接喷出来,洒落一地。 看着眼前揉着眉头的长兄,以及跪坐在长兄身旁的薛氏,随后望向一脸忧愁的白君竹与白映雪。 此刻白裕一脸懵逼,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! 白衍那小子......不是邹兴! 这怎么可能?珬 “兄长,是不是搞错了?那小子不是邹兴是何人?” 白裕眉头皱起来,看向兄长白岩询问道。 白裕实在不能接受,方才兄长告诉他的事情。 怎么兄长去了一趟齐国回来。 怎么昨晚就喝了一场酒。 今日一大早兄长就告诉他,他们都被骗了,那小子根本不是邹兴。 白裕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酒没有醒。珬 “这怎么可能?” 一旁白裕妻子鲁氏,也是一脸错愕的看着这一幕,微微摇头,随后看向良人白裕。 “不会弄错,那邹兴,乃是为兄故友从小看养到达,也是为兄故友亲自安葬,绝对不会看错!” 白岩解释道。 由于昨晚喝多,如今白岩头痛无比。 但是比起头痛,眼下那少年的事情,才是真的让白岩满心纠结,一脸苦恼。 回想当初在齐国亲眼看到那座邹兴墓地,若非是亲眼所见,白岩又何尝愿意接受这个事实。珬 看着眼下一脸呆滞的白裕,白岩清楚,若不是昨日胡毋敬在府邸内,这件事,昨日他便会告诉白裕。 “不是邹兴!那他是何人?” 白裕听到白岩的话后,拍起桌子,站起身,一脸恍惚。 当初他领兵在上郡高奴,是父亲命人送竹简去上郡给他,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他,并且嘱咐若是可以,便好生照料那小子。 而他第一次见那小子后,就没把那小子当外人。 在阳城之时,他更是命副将柴教那小子学习骑射,给那小子介绍人脉。 最后中毒后,他更是毫不犹豫的把白氏铁骑交到那小子手中。珬 结果倒好,两年后的今日,突然就告诉他,那小子不是邹兴,不是故人,而是一个陌生人,连名字来历都不知道小子。 这谁能接受啊!!! 书房内。 白裕气喘吁吁的摇摇头,看着沉默下来的长兄,白裕回忆起当初与那小子相处的点点滴滴,那一幕幕。 此刻白裕气得牙痒痒。 好小子! 感情一直都在骗他,原来压根就不是邹兴。珬 “不行,吾让那小子回来说清楚!” 白裕眼中满是怒火,立刻就要去写书信,命人送去雁门善无城。 “叔裕!” 白岩见状,连忙喊住白裕。 一旁的薛氏与鲁氏也满是担忧的看向白裕。 别人不清楚,但他们白氏族人可是清楚的知道,那少年如今羽翼已满,就算质问,又能如何? 败其名声?珬 这倒是可以,但那又能对白氏有和好处。 “叔裕,那小子素来敬重你,如今你冒然质问,若是把他逼急,又当如何?” 白岩看着白裕说道,让白裕冷静一些。 “眼下事情尚未告知父亲,绝不可冒然行事!且先商量对策才是。” 白岩叹息一声。 白氏曾经强横一时,何尝被人如此算计,而且还是被人直接进入白氏行骗,不仅骗走白氏的姓氏,还骗走一份份照顾,最后更是连白氏铁骑,都落入外人手中。 还有自己的长女。珬 想到这里,白岩余光注意到身旁的长女君竹。 差点女儿都要被骗走! 唉~! 白岩行商一身,就没被骗得那么惨过。 越想越气,当初张仪孤身前去楚国,行骗楚王商於六百里,令楚王撤兵与齐埋下祸根,如今那小子倒是效仿得好一手。 “对策,如今还有何对策,白氏铁骑已全在那小子麾下。” 白裕跪坐下来后,一脸不忿的看向一旁。珬 白氏铁骑都已经尽数被骗走,对策,眼下还有什么对策。 木桌对面。 白岩见到白裕的模样,一脸愧疚。 “说起来,此事都怪为兄,若非为兄,也不会有今日。” 白岩满是歉意的说道。 在白岩心里,若非十几年前,他许下的那个承诺,留下玉佩,也不会被外人转了空子,更不会在两年前,被一个素不相识,也不清楚来历的少年进入白氏,直接骗了所有人。 “良人,此事怪不得你,当初吾等也不知晓他的来历,而且在见到身份后,吾等也再三询问,方才确认。”珬 薛氏见到白岩的模样,轻声劝慰。 薛氏如今眼眶也忍不住泛红,若真要追究起来,那也应该是因她而起,若非是因为她,白岩当初也不会在齐国得罪人。 第(1/3)页